周千煜提醒道。
傅悅知道的,比如,之前她有利用黑,在為自己擺平一些事情,結果,就被周千煜設計了。
"藝姐很少開口求我,如果我見死不救,她會心寒,她的情況本來就很特殊,我再好好斟酌斟酌。"
傅悅說道,低頭,剪著蟹腳。
周千煜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,"你不覺得你身邊集合的,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嗎
感情用事,只會讓自己一敗涂地,即便不用我對付,你也會遇到越來越多的困境,這等于滾雪球一樣。"
"我其實知道,但……"傅悅看向周千煜,停頓了下。
她很在乎朋友,因為,某些感情生活的缺乏,就會對朋友這兩個字,特別的在乎,只要她認可的朋友,她都會不計成果的去幫。
這些話,她沒有說出來。
她不想把最真實的自己展現在周千煜的面前。
畢竟,周千煜,從一開始,就站在她的對立面上。
"但什么"
周千煜追問道。
傅悅低下了頭,手無意識地剝著蟹肉,輕聲道:"我的人生就像是開掛的一樣,毫無難題,就毫無生趣,故意制造一些難題,才有意思,對吧"
"所以你的意思是,我的出現,是你希望的咯"
周千煜生氣地順著傅悅的話說道。
傅悅都這么說了,如果否定,不就自己打自己的臉,"自從你出現后,打破了我以往紙醉金迷的平淡生活,讓我感覺到了什么是生命的可貴,什么是絕望,什么是無可奈何,什么是痛苦,讓我原來單調的人性情緒上多了很多多姿多彩,我活出了一個燦爛,絢麗的人生。"
"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"
周千煜問道。
"我這不,陳述的是客觀事實么。"
傅悅說道,打量著周千煜的臉色。
但是,他沉著臉,目光也很深,讓她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她低頭,繼續剝著蝦。
周千煜擰起了眉頭,口氣輕柔了很多,似乎也多了幾分小心翼翼,"我帶給你的,只有痛苦,絕望和無可奈何啊"
不然呢
她還真的是沒有在他這里得到過什么歡愉。
即便笑著,這不,苦中作樂,才不會讓生活變得更加難過嘛!不過,說出這話,周千煜肯定要生氣的。
她改口道:"就是請我吃東西的時候,還有買包包的時候,我還是挺開心的。"
"昨晚呢"
周千煜問道。
"昨晚"
傅悅扯了扯嘴角,難以啟齒地尷尬模樣。
昨晚她只覺得累,痛,困,疲倦,不用生不如死形容已經算不錯了。
周千煜看她那樣子,知道,她的初體驗并不好,"第一次是這樣的,以后就會好了。"
傅悅抓著自己剝好的蟹肉吃,"但愿吧。"
周千煜看她那并不相信的模樣,想要反駁。
但,確實,昨晚,他是舒服了,她好像并不。
他把話咽了下去,拿過她吃剩下的帝王蟹。
"我幫你剝。"
吃完……"我先去洗手啊,吃的手上都是了。"
傅悅說道。
周千煜沉沉地應了一聲。
她去洗手間,特意帶上了手機,去了洗手間,洗了手后,就給海瑞楠打語音電話過去。
之前,還想要和海瑞楠發展的。
她現在這種情況,給別人希望,就是耽誤別人的時間,浪費別人的感情。
特別是海瑞楠,對她這么好,她更加不能拖著他了。
海瑞楠那邊接聽了電話…… 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