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瑾之笑,“你。”
沈天予想擰她的嘴。
越來越放肆了。
居然說他沒過門。
沈天予道:“是你嫁我娶,你以后將是沈家人。”
元瑾之懂得見好就收,莞爾一笑,“我以后是你的人。”
沈天予這才滿意。
當晚二人攜重禮前往白家拜訪。
禮物是元瑾之挑選的,她懂這些,沈天予久在山上,對送禮一事并不精通。
但是二人連大門都沒進去,吃了個閉門羹。
因為白寒竹找了個借口,閉門不見客。
白寒竹越是這樣,沈天予卻覺得其中有古怪。
二人上車坐好。
他對元瑾之說:“你約白忱雪出來見面。”
元瑾之睫毛一眨,笑道:“你早就算到白寒竹老爺子不會見我們,所以帶上我,方便約白忱雪對嗎?你不想和其他女人獨處。”
沈天予側眸看她。
暗道,心眼真多。
往常他和姜苑、傅語秋獨處過,但那是戰時,危急時刻,迫不得已。
結果兩個女人都對他暗生情愫。
傅語秋還親自跑來京都見他,麻煩。
他現在學乖了,提前避免,雖然明知白忱雪不會對他有任何想法,但是帶上元瑾之,能省一些麻煩。
元瑾之很快打電話約了白忱雪。
白忱雪瞞著爺爺白寒竹出來赴約。
三人去了附近一家茶館。
茶香裊裊,茶館靜謐,只隱約有清幽的絲竹之聲。
雅間內,沈天予和元瑾之并肩坐在一起。
白忱雪看向對面的沈天予道:“沈公子配制的藥,我一直在服用,身體好了很多。以前身子骨虛弱做些事就累,如今也能幫著我爺爺修畫了。”
沈天予微微頷首,“若無意外,還需再服用三年,我會讓人定時給你送,無需擔心。”
白忱雪心中生出濃濃的感激。
想再說幾句感謝話,又怕元瑾之介意,便收了嘴,靜等他們說明來意。
沈天予道:“你有個小叔名叫白湛,你了解得多嗎?可否提供一些線索?”
白忱雪搖搖頭,“我出生后就沒見過他。我爺爺也從來不提他,對他的一切,都諱莫如深。我們家合照上也沒有他,連他的單人照片都沒有,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。”
沈天予眼眸微暗。
找不到白湛,想找盛魄的母親更難。
偏生盛魄認死理。
這事僵了有些日子了,他想盡快解決,畢竟快到年底了。
年后正月十五,他要和元瑾之領證結婚同房,不想把這個隱患拖到年后。
略一沉吟,沈天予道:“可否約你哥或者你爸一見?”
“我爸常年奔波在外,昨天又去了西北古城談生意,我哥倒是能來。”白忱雪拿起手機看看時間,“我哥這會兒應該下飛機了,我給他打電話。”
半個小時后,白忱書來到茶館。
沈天予將白湛一事對他簡單一說。
白忱書思索一秒,道:“我對小叔倒是有點印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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