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鈺笑著幫她按揉肩膀：“夫人辛苦。”

稱呼讓南嘉一怔，隨后做起來，面上染了紅云：“沈哥哥，我覺得一切都不現實。”

楚鈺看著女子嬌艷欲滴的模樣，心頭一動，俯身輕吻：“叫夫君。”

他摻雜了欲望的聲音嘶啞難耐，南嘉渾身著火一般抖動：“沈哥哥，我怕。”

簾帳放下，楚鈺在她耳邊低喃：“別怕！”

當晚，南嘉睡得很沉，見到了觀音娘娘。

“你可愿回天庭？”

南嘉沒第一時間開口，她在人間有家人，還有楚鈺。

隔了許久，她朝觀音深深一拜：“娘娘，南嘉不能陪伴您了。”

“也罷，萬物皆有緣法。”觀音眉眼帶笑：“你與我有緣，好好享受這一世因果，等他百年后再回歸。”

“謝娘娘！”

南嘉虔誠叩首。

夜色朦朧，醒來的南嘉偏頭看著楚鈺，心頭暖如春。

沈哥哥，上窮碧落下黃泉，南嘉就算拼盡修為也要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。

楚鈺有所察覺地睜眼，見她沒睡，小心地把人攬在懷里，憐惜低喃：“夫人快睡，我不碰你了。”

南嘉點頭，在她懷里沉沉睡去。

楚鈺沒睡，捏著她手微微顫抖，剛才做了一個夢，他的南嘉化為錦鯉隨觀音離開了。

幸好！

幸好她還在自己身邊，這樣就足夠了。

月色皎潔，照亮了床上相擁如一體的兩人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