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嬸子一聽要報官,心里著急,又看見寧老爹走了,她那婆母一向寵著寧南嘉,哪里會向著自己兒子,態度立馬就變了。
“老三媳婦,這事是咱們海德不對,可也就是小孩子之間的玩笑,你就放了他吧,,都是一家子人,何必去報官呢。”
說著還要去拉木春蘭的手,這下,坐在一旁看戲的寧海文一家也站出來,假惺惺的。
“是啊,這怎么說,都是一家子人,小孩子之間的玩鬧,就讓她過去吧,啊,大嫂知道,老三媳婦向來寬宏大量。”
木春蘭簡直是要被她這兩個妯娌的嘴臉氣的笑出來:“那不能夠,你們想要糊弄了事,今日不給個說法,我明日就去鎮上衙門報官,你們都別想好過!”
木春蘭脾氣一向軟弱,在寧家這么些年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是好壞不啃聲,就連被逼著回娘家都沒有這樣說過話。
冷不丁硬氣起來,讓大嬸子和二嬸子都一愣。
寧老太沒有說話,她再不喜歡這兩個不成器的,可到底是她的孫子,不可能真的放任他去坐牢。
眼見著僵持不下,楚鈺淡淡道:“其實也沒什么,你們若是不想要在家里處理,我正巧同劉縣令有些交情,請他過來斷一回案也沒什么的,不過是一壺茶的事情。”
笑吟吟的,好像只是說了句最平常的話一樣,可這話一出,卻頓時讓寧家人慌張起來。
真把劉縣令請過來還不如報官呢,報官只是寧海德一個人坐牢,把劉縣令請過來,那是全家都要落下一個包庇犯人的罪名。
涉及到自己的利益,老大一家便不說話了。
“海德,你現在就去木家跟南嘉道歉,帶著家法去,我也一并跟著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