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好奇,“驗證?”
周寒點了點頭,“嗯,你都不知道你男人辦事有多嚴謹,做任何事都要有驗證一番,他為了試驗自己學得對不對,讓我找了兩家對自家風水有質疑的人給他進行破解,這不得乖乖找?
為了找到這兩家,我找了多少風水師,問他們手上有沒有解決不了的單子,嘿!還真給我找著了。
他改了以后效果立竿見影,現在連那兩位給我單子的風水師都要急著給他介紹業務呢。
別說,我以前覺得陸硯沒有下海經可惜,現在輪到那兩個風水大師覺得他沒有出山可惜了。
還好我沒有透露陸硯的身份,否則你們家的門檻都要踏破。
說實話你男人這么快金盆洗手,我還有點舍不得,等我公司的水晶陣一擺起來,稍稍那么一宣傳,不知道會有多少工廠公司跟著效仿,反正這種事現在開放了,到時候可是一大筆業務啊。”
他一大早趕過來不就是為了這事嗎?
沈清宜聽著他一口一個你男人的,怪不自在的,真不知道周寒怎么突然變得這樣講話了。
周寒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?那還不是陸硯搬這兒來之后,他也經常來,有一次遇到了隔壁的鄰居過來才知道這么一茬事。
鄰居看到沈家的門開了,大廳里沒人,以為家里也沒人,于是開始在那里聊天,“
唉喲,清宜回來了?”
“回來啥啊,回來不得去程家,程家最近連點風聲都沒有。”
“那是清宜的男人回來了。”
“很有可能是她的男人回來了。”
原本坐在房間里和他商量事兒,壓根就沒打算出去應付的陸硯,聽到‘清宜的男人’五個字,嘴角彎起,連忙起身去大廳和鄰居寒暄。
陸硯是個那么愛寒暄的人么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