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憶南松了一口氣,“那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“除了醫學問題,你的其它任何問題我都回答不了。”
“感冒最嚴重的多久可以好?如果久治不愈會發展成別的什么疾病?如果再重一點會不會在你的可治療治范圍之內。
家屬應該做什么應對?”
陳憶南無語了,“你這樣不積極的心態可別帶給清宜,她這個病最多兩周,你作為家屬,除了細心照顧,同樣需要保持積極健康的心態。”
“你相信風水嗎?”
“不是,陸硯,清宜只是感冒,怎么又扯上風水了,你可別學鄉下那些搞封建迷信來治病。”他真沒想到沈清宜一個感冒,讓陸硯的心理脆弱成這樣。
“看來你不信。”
陳憶南皺了皺眉,“你也不應該信,清宜病了就來就醫,我現在困了,不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,如果你明天要上班,讓人把她送過來。”
說完之后電話‘啪’地掛了。
陸硯掛了電話,心里還是莫名的煩躁,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敲響,陸硯有些奇怪,“誰。”
“我。”陳嘉炫推門而入。
他也睡不著,出來走走就看到陸硯書房的燈還亮著。
“給誰打電話呢?”
“一個醫生朋友。”
陳嘉炫說:“如果是自然的感冒,你不必這么擔心,如果有關風水借運,過兩天董董那邊的兩位風水師會過來,另外我還想給你提供點信息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