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陳嘉炫才問她,“當年奶奶要求建這幢宅子的時候,爺爺沒有找人看過嗎?”
以港城人的習慣,他相信是看過的,如果是真的,只能說秦家的男人實在是太壞了,和陸家創造出這個風水布局的男人一樣壞。
壞人都不配擁有愛人。
“你知道現在給我們秦家看風水的是什么人嗎?”
陳喜炫知道,秦仲要的人,多半是這個行業內的第一,這位兩位風水大師也不例外。
見陳嘉炫不說話了,秦仲繼續開口,“我相信陸家也是找人看過的,生意人沒有幾個不信風水,這就是這個風水的絕妙之處,沒點經驗的根本看不出來。
我們秦家信也不是深信,很多時候是一種心理安慰,但你爺爺和我不同,他做任何事都要性價比,找人也是。
而我請任何人都要請最好的,哪怕是清潔工,只要跟在我身邊的,那也得是家政界最優秀的。
所以我覺得如果你爺爺知道這件事,是絕對不會給你奶奶做這種格局的房子。
就連我也沒有往這方面想。”
陳嘉炫沉默了好一會兒問道:“禾顏餐廳那幾個廚師的手藝,你敢說是整個港城最好的?”
“手藝好并不一定要做得味道好,而是要符合我的口味才行,港城做得好吃的廚師那么多,高級餐廳挖一個就行。”
陳嘉炫懂了,“夢藍酒店是你送的?”
“嗯。”秦仲終于承認。
父子倆第一次進行這么長時間的坦誠對話,只是談完之后又陷入了沉默。
半晌秦仲才擔憂地開口,“陸硯并沒有參與打理陸家的資產,看起來也無心參與,而他大伯也守得極其辛苦,目前他夫人剛上任就病倒,還有他這些個堂兄堂妹似乎沒有一個上道的,也不知道沒了這風水庇護,陸家還能不能繼續守住京都首富的位置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