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沒有回答他,而是講重點,“如果你不想你的子女們為了爭奪家產拼得你死我活,就先把你的遺囑作廢
否則你這不是在彌補阿炫,而是害他。”
秦仲聽到這句,臉色立即凝重,“我的遺囑怎么會有人知道?”
陸硯笑笑,“不是有句話叫做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嗎?您別管別人怎么知道的,總之我知道了。
我想您剛剛已經從‘遺產爭奪戰’這幾個字的信息中知道是誰發現的了。
我現在告訴你這些,不是要你去質問,激化矛盾。
現在但凡你在他們面前多說一句偏向阿炫的話,就會讓他們多恨一分。”
秦仲縱橫商場這么多年,還是第一次遇到像陸硯這樣說話的人,沒有廢話,高傲中帶著一絲禮貌,每一次都能精準的分析中要害。
怪不得阿炫在他手里能碰壁。
“你為什么要幫我?”秦仲雖然驚訝,但也不是傻子。
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。
陸硯笑笑,“秦董還真是警惕,打開天窗說亮話,我需要阿炫好好活著,因為我們有大筆資金在文宇的股市。
還有,我看上阿炫了,想把他變成我的人。
最后一條,十尊玉雕本是一套,我家八套,你家二套,我想如果想深究的話,咱們倆家或多或少有點緣分。”
秦仲怔然,這幾點讓他插手,確實有說服力,“那我該怎么做才能幫到阿炫。”
“把遺囑當著你的家人銷毀,然后按照你們對家族的貢獻能力,進行公平分配,最后離婚把自己處理干凈,帶著獨屬于自己的東西才有資格站在阿炫的身后。”
“那秦家會四分五裂,各自為戰。”
陸硯笑了,“如果你想著秦家,那就一切以秦家的利益為主,當作沒阿炫這個兒子就是。
如今這個局面,你已經沒有既要又要的資格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