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累,我來就好。”
沈清宜欲哭無淚,這男人還真是…
淡白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,沈清宜微合的雙唇張開又咬緊。
抑制的聲音讓陸硯沉迷又瘋狂。
沈清宜每次都這樣,從抗拒到享受,從被動答應再到主動索取。
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做什么都那么進步神速。
而陸彩無論她怎樣,他都喜歡得發瘋。
......
夫妻倆洗完澡回來,沈清宜徹底睡不著了,躺在被子里摟著陸硯的腰,“你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?”
“我接到龍叔的電話,說華生來了。”
接下來陸硯把華生帶東西過來讓他配鑰匙的事,說了一遍。
“你懷疑陳嘉炫不是陳老先生親生的?”
陸硯點了點頭,“嗯,我剛剛向龍叔打聽了陳嘉炫父母結婚的時間和陳嘉炫出生的時間。”
“他怎么說?”
“可惜他也是陳嘉炫出生之后才認識他母親的,但他會找人打聽,明天就會有消息了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未婚先育呢。”沈清宜說。
“因此它只是其中一個可疑證據,我會找多個證據來支撐我這個猜測,所以我讓龍叔幫忙去查藍心顏過去的情史。”
“這種事龍叔會幫你?”
陸硯在沈清宜的額頭啄了一下,“你在想什么呢,這不是幫我,而是幫他。”
“你怎么突然對陳嘉炫的事這么上心?”陸硯是不是發現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