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泡茶我真學不會。”沈清宜也不想勉強自己了。
就像做菜一樣,她甚至托人買過菜譜,上面寫得明明白白,鹽少許、味精少許,小火悶至差不多熟爛,大火翻炒片刻,看著很簡單,但她卻搞不懂少許是什么意思,小火是多小的火,差不多是差多少,片刻又是多久。
陸硯親了一下好她的額頭,“那就不學了,往后請一名懂茶的助理跟著就可以了。”
聽到這句,沈清宜終于舒了一口氣。
目光落到桌上的對聯上,“這是陸雅讓你寫的?”
“嗯。”
說到陸雅,陸硯又想起了陸彩晴,“彩晴這段時間在那邊怎么樣?”
沈清宜把陸彩晴的事都對陸硯說了一遍,“彩晴現在每天在希蕓姐的各個工廠公司學習,忙得很,而且希蕓姐說她非常認真,進步也很快。
現在她的戶口解決,也不怕老家再來為難,學完這個月就會回來。”
說著又把陸彩晴遷戶口的事和陸硯講了一遍。
這件事陸硯知道,陳嘉炫想通過彩晴接近他,提了這個要求。
他便一口應下了,本想著要將陳嘉炫一網打盡,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。
后面以為他在陸家撲了空,又遭受了那樣的變故,彩晴的事會不了了之,沒想到他竟然很守承諾,真的把彩睛的戶口給辦了,而且辦得相當出色。
當年他說過,如果彩晴要在這邊結婚,那么她的戶口必定會遷在自己丈夫的名下,那么這件事交由他丈夫去完成更為妥當。
這個陳嘉炫,讓他的心情有種說不出的復雜。
不過再復雜,他和彩晴也不會因為戶口的事有任何交集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