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懷疑藍天顏是他們下的手。
可都只是對等的反擊,雖然也瘋,但從沒有這樣大逆不道。
否則她絕對不會毫無準備的坐在這里。
她突然覺得自己罵錯兒子了。
她抓著鐵籠的柱子大喊道:“阿炫,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誤會咱們可以好好解釋。”
陳嘉炫看了她一眼,“那你現在就好好給我解釋,解釋得我不滿意,那就坐在里面反醒,我的耐心有限,三天之內,如果你們不給出滿意的答復,咱們就一起下地獄。
至于那個孬種,平常得罪的人應該不少,沒了文宇,那種下場,想想都令人開心。”
聽到這里,王香玲徹底瘋了,用手拍打著鐵柱,“你個瘋子,你個瘋子......”
陳嘉炫起身整了整衣服,“看來,你們還沒有準備好,既然如此就先關著反思兩天吧,你們只有三次機會,今天是第一次,后天是第二次,大后天是第三次,如果招了,你們倆該判多久就判多久,文宇該屬于誰就屬于誰,至于那個孬種,可以永遠呆在國外,如若不然,咱們就一起死。”
說完抬腳就走了。
只留下被鎖在鐵籠里面的老夫少妻。
一直到了晚上,天完全黑下來,偌大的別墅里一片安靜,王香玲才感覺到寒氣慢慢的滲進了骨子里。
現在是六月將近七月的天氣,電被斷了,四周除了漆黑一片,除了熱,還有心慌和蚊子。
她嘗試著叫了一聲,“老爺。”
里面沒有聲音,又叫大喊了一聲,“老爺。”
依然沒有回應,這老東西的身子本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,這樣一鬧,會不會去了。
如果真是這樣,那她們母子......
想想就不寒而栗,當即大叫起來,可那些傭人早就不知道被陳嘉炫轉去了哪里。
陳嘉炫回到自己港城的公家里,脫了衣服去洗澡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