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讓張蘭準備的衣裳,張蘭已經做好送來了,至于珠寶首飾,安芷有一大堆,帶著冰露跳了幾樣配飾后,就算準備完了。
因為許文娟也要進宮,所以在進宮前兩天,許文娟特意過來找了安芷,說到時候兩個人一起進宮。
安芷邀許文娟到院子里喝茶,八月的天已經不太熱了,樹下偶有微風吹來,清爽又舒服。
許文娟左右看了下,"我怎么覺得,你這院子里的人,換了許多"
金奶媽的事,裴闕刻意壓了下來,現在外頭的人,不刻意打聽裴家短處,是不會知道的。
安芷笑著抿了口齒,慢慢說了金奶媽的事,"現在里里外外,可以說都換了個新,比起之前,我可以舒服多了。"
以前雖然是在這里的院子里,但做什么都有人盯著,現在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她的厲害,就算還有一兩個有賊心的人,那也很快就會被發現。
"你早就該這樣了。"許文娟大咧咧地拿了一塊糕點吃,"最開始那會,我還想著你怎么憋屈了,但我又不敢多指手畫腳,畢竟裴闕可不是個好惹的主。現在吧,雖然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拖那么久,但事情都解決了,那就行。"
安芷笑著點頭說是,許文娟是個很有趣的人,安芷和她說話,每次都會有不一樣的感受。
就是可惜,安芷還是做不到像許文娟一樣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"對了,你是不是還不知道,八皇子被訓斥了"許文娟問。
安芷確實不知道,"什么時候的事"
"就昨兒個下午。"許文娟道。
昨兒裴闕回來得很遲,安芷那會已經躺下了,所以兩人沒有多閑聊,鉆進被窩就一起睡覺了,所以這事安芷不知道正常。
"你知道為了什么嗎"安芷問。
"好像是因為城東道觀的事,具體是什么,我不知道,就是聽我父親說了一句,我再問,父親就不愿意多說了。"許文娟攤手,嘆氣道,"他們總想著讓我少知道一些事,這樣就能少牽扯進麻煩,可這怎么可能嘛。"
安芷也覺得不可能,從許文娟嫁給賀荀的那天起,許文娟的命運就注定不可能平平淡淡了。
她分析了一下,"城東只有前一陣子死了幾個工人的事,那會裴闕說和八皇子有點關系,應該是這件事。"
"如果這事真的是八皇子做的,那八皇子要倒大霉嘍。"許文娟并不關系八皇子的死活,反而還有點幸災樂禍,"聽我父親話里的意思,皇上很重視城東的新道觀,而之前死人的事,嚴重影響了工期,皇上要嚴辦的。"
事實上,真的就如同許文娟猜想的一樣。
當天下午,安芷就收到了皇上在上朝時發了雷霆大怒,直接撤了八皇子的封號,從親王降為郡王,并讓他在府里閉門思過。甚至連中秋國宴,都不讓八皇子參加。
等晚上裴闕回來時,安芷和裴闕確認了這件事,是真的沒有錯。
"八皇子這一脈,在奪嫡上,是基本沒希望了。"裴闕道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