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andy和南笙笙兩個人到底經歷了什么,才會有這般的感情,但我還是為南笙笙感到欣慰,畢竟他的身后,不止我一個人。
我安慰她說,“還好南笙笙沒醒過來,至少也避免了疼。”
聽到了這句話,感覺andy是意識到了什么,皺眉看著我,問道,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手術,南笙笙是沒有打麻藥嗎?”
我搖搖頭,誠懇的回答,“沒有打麻藥,麻藥會會影響南笙笙的腦子,所以我拒絕了。”
看著andy的表情變了,她似乎是有點生氣,咬著牙,攥著拳頭,一副想罵我的,又被自己深深給憋回去的。
他深吸一口氣,在那猶豫了很久,才笑著看著我,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“可是沒打麻藥的,你不怕南笙笙做手術做到中途就醒了過來嘛。”
聽到這個我有點兒想笑,但還是忍住了,我看著andy,搖頭,解釋。
“就算南笙笙醒了,我相信她也能撐過來。”
因為現在的南笙笙可不是以前的南笙笙。
至少我能清晰的感受到,現在的南笙笙沒有那么的脆弱。
雖然我也不知道做手術沒有打麻藥,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痛。
andy看著我看了很久,沒有說話,直到手術室上的燈滅了,andy這才松了一口氣,起來,看著我,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。
“段懷川,我有時候真的看不明白,你心里,到底愛不愛南笙笙。”
“難道你自己不會矛盾嗎?”andy反問我。
不知道是第幾次聽到這個問題,我搖搖頭,心里仍舊是迷茫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