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人的模樣,分明就不像是什么富家子弟。
看著我的動作,男人有點生氣,沖著我大喊。
“段懷川,你這樣以多欺少,根本就不道德,有本事把我松開,我們兩個男人比一場,如果我贏了你就放我走。總是靠著女人,你算什么本事,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。”
聽到他指責我不像一個男人,我心里覺得好笑。
他對我一個大男人做那樣的事情,難道就夠男人嘛?是不是一個男人,到底要怎樣才能證明呢?
是用自己下面那樣東西,還是用自己的實力,用武力嗎?
我看著他,挑眉。
“我的確是個男人,但我也不是傻子。我承認我打不過你,但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。”
男人似乎是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,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,但是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,對著我又露出了一副得意的表情。
“不要妄想去查我,我告訴你,你會后悔的。”他看著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威脅。
不過這個人真是說錯話了,找錯人了,現在的我,最不怕的就是威脅。
張寒玉已經走了,南笙笙現在也沒有清醒過來,可以說是生死未卜,我一個過父母的,也沒有任何所謂的家庭羈絆,威脅,對我而也就不過只是一死而已。
我剛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,手機突然響了,拿著手機一看這個陌生號碼,接了電話以后,才發現是醫院打過來的電話。
醫院那邊要求我過去,說是有這樣的事情要告我面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