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期抬眸,笑嘻嘻的看著我,笑道,“本少爺不缺錢,我樂意,不行嗎?”
我被陳子期的回答給無語到,可是,陳子期說的也的確是實話,他那么有錢,加不加錢這件事情,好像的確是看他樂不樂意。
“你是有錢,但也不帶這么亂花錢的吧,你這樣,很容易貪污滋生腐敗的。”
我嘆氣,有點兒感嘆人與人之間的貧富差距。
陳子期加不加一百萬,不過是看他愿不愿意,而我們這些普通人,想要得到一百萬,需要付出十年甚至幾十年的努力才能勉勉強強得到這一百萬。
似是看出了我的悲傷,陳子期放下手機,看著我笑。
“段懷川,你都犧牲那么大了,我也就是改變個主意,挨挨罵而已。”
犧牲那么大?我犧牲什么了,喝酒嗎?還是頭疼?不過卻是感覺很奇怪,每次跟陳子期喝完酒之后,總感覺全身都很痛。
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喝醉過,但這種感覺就是很奇怪,可是我網上百度了大家醉酒后的感覺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理解能力不行,又覺得我的感覺差不多。
因為看了很多人的描述,歸結出來一句話:個人體質不同,癥狀不同。
吃完飯以后,陳子期起來,朝我伸出手。
“段懷川,希望以后,我們能夠合作愉快。”
看著陳子期的手,我挑了挑眉,最后還是選擇握住她的手,“合作愉快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