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期已經不見了蹤影,就連昨天滿地的狼藉也被收拾的一干二凈,如果不是我身上還殘留的酒味提醒著我昨晚的縱欲,我都快懷疑昨天的事情有沒有發生。
我轉過頭,就看到床邊放著一身衣服。
是一套西裝,整整齊齊的疊在那里。
我心里不明白這一切怎么回事,但還是選擇打電話去問陳子期原因。
令我稍微有點兒意外的是,電話很快被接通了,傳出來陳子期的聲音。
“為什么把我的衣服給脫了?”因為喝了酒,我的嗓子有點癢,以至于說出來的聲音都有點啞。
那頭的陳子期似乎剛睡醒一般,說話都帶著一些倦意,打了個哈欠,“忘了跟你說,你喝酒喝吐了,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就讓人給你換了衣服。”
“對了,你身上這件衣服就當我送給你的,沒幾個錢,你也不用給我錢了。”
我聽著這話,感覺怪怪的。
本來想要堅持給錢的,但是陳子期已經掛了電話。
我忽然間想起合同的事情,就直接給他發了一條消息。
陳子期,我們昨天說好的事情,你不能說話不算數。
我看著自己發出去的消息,感覺怪怪的,但還是不想撤回,算了,就這樣吧。
我放下手機,看著酒店的天花板,嘆氣,轉過頭,繼續陷入了夢鄉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