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是很不明白,南笙笙,你為什么要把陳子期辭退,你之前不是很喜歡他嘛?”
誰會把自己喜歡的人從自己的身邊推開,除非是因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,一想到這個,我皺了皺眉,“南笙笙,你有什么難之隱嘛?”
聽完我的話,南笙笙笑了,嘲諷我。
“段懷川,你是這段時間小說看多了還是網劇追多了,這么陰謀論。哪來這么多難之隱,我是老板,是私企,又不是賠不起錢,為什么不能辭退他。”
她深吸一口氣,別過頭看窗外的風景,淡淡的解釋,“他既然勝任不了這份工作了,那就別做了,我公司又不強制人留下,而且,他本來也不想干了,我也沒必要強留。”
陳子期不想干了?我心里更加干了,他明明說過,南笙笙在,他就在,為什么南笙笙沒走,陳子期反而先走了。
南笙笙并沒有過多理會我,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無聊,叫來她身邊那個小姑娘給我安排了一個工位,給了我一個賬號,隨后我就收到了一大堆的文件。
“這些日子,你先幫我把這些文件給看完,你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,不對的地方修改一下,我記得你當初是學過這方面的法律吧。”
我沒說話,只是淡淡的點點頭。
太久沒有工作,再次重新上崗實在是有點兒難受,只是看了一會兒電腦,我就覺得眼睛很難受,腦瓜子也有點嗡嗡的,手也酸痛。
就好像是被人挑了手筋一樣,每敲動一下鍵盤,就感覺需要千鈞之力。
這些感覺加起來,總之就是一個詞,痛苦。
而且因為太久沒有運用過腦子,而且關于法律這一塊,也是生疏了不少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