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都是那熟悉的兩個人。
一個叫張懷遠的,一個叫段嘉衍的,兩個人都是隸屬于a市杏林警察局的人。
我每次進來都看到張寒玉十分難受的坐在那里,手也拆掉點滴,以至于每次都不得不找醫生重新給張寒玉扎一針。
“每次都要重新扎幾針的,本來一天最多只要兩次,你們這么一搞,就得扎三次以上,真是不把自己的手當手看,你們也不怕到時候手腫成豬蹄啊。”
我只是靜靜的聽著醫生的吐槽,從不辯駁。
我不知道張寒玉每次接受警察的詢問的時候都會摘掉點滴,那怕那些點滴到那時候都還有大半的時候,張寒玉依然還是選擇把針管拔了,也不怕鮮血倒流。
我曾經暗示過張寒玉不要這個樣子,有害于身體健康,她也只是笑笑當做是沒聽見一樣轉身扭頭繼續看。
其實有些事情,不是聽不懂,只是單純的不想遵循而已。
張寒玉依舊還是會做噩夢,甚至一次都比一次嚴重,常常就是自己在睡夢里被自己喊醒或者哭醒,但我沒什么辦法,只能是在旁邊當一個旁觀者,靜靜的觀察,卻什么也不能做。
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周。
張寒玉一直都很難受,做噩夢也是一周,她雖然一直強忍著保持鎮定,一次次的咬牙跟我說沒什么事情,但我就是知道,她在害怕,她一直都在害怕。
張寒玉的情緒越發的崩潰,之前只是偶爾說幾句,她接受不了會哭。
現在只是說了幾句,她就受不了崩潰哭了起來,大家都簡單的認為,她只是心靈脆弱,但我知道,她只是心理健康出了問題而已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