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次都在賀川這里栽跟頭,不管哪一次都是這樣,他好像永遠都斗不過賀川。
賀承越想心里越恨,他對賀川的怨恨也越來越深,越來越強烈,已經到了恨不得咒死賀川。
“你說話啊,怎么搞成這么這樣,你打架去了,身上這么多傷?”
“什么打架,這都是賀川搞的。”賀承恨恨的吶了桌上的煙,嫻熟拿出一根就抽了起來。
那是嚴津的煙,這種煙可不便宜,可是嚴津抽的。
賀承抽了幾口感覺味道不錯,說:“嚴津,你可以啊,這煙,什么牌子,沒見過,還是英文的。”
賀承原本就是在國外留學,自然是看得懂,但這么多年過去了,他的生活早就跟以前不一樣了,不常說英語,很多東西都忘記了。
他看了一眼,只能看出大概是一個牌子,國內不常見,估計又是什么進口的。
看看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,這個嚴津的生活是他以前的生活,現在他卻是想都不敢想了。
想到這里,賀承心里更不平衡了,憑什么這些人的生活比他好那么多,而他要造這么多罪,尤其是賀川,賀川奪走了原本屬于他的一切,就連今天是賀老頭的葬禮,他也不通知他一聲。
這就是沒把她放在眼里,賀川就他媽是誠心的。
賀承是越想越惱火,嚴津看得出來他這會心情不好,說:“你也不用這么激動,你這不是都去了么,怎么,身上的傷是賀川做的?”
“你也太慘了,參加自己父親的葬禮卻還要挨這么一頓大,你不是吧,賀承,被賀川欺負得這么慘?”
嚴津肆無忌憚當著賀承的面嘲笑他,他也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,還覺得他這幅樣子有點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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