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巖以后只怕在倫墩都混不下去了。
“賀川,你要不就考慮考慮,這件事其實說到底也有葉巖的功勞,就看在這個份上,稍微可憐一下他吧。”
賀川卻岔開了話題,說:“再說吧,有件事還需要你幫忙。”
“什么事,就說吧,都是兄弟。”
……
半個月過去了,賀川一點消息都沒有,席回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她也沒問,她雖然好幾次想給他打電話,但拿了手機,就放下了,沒有勇氣。
她也說不上來,也不知道怎么說,就是缺少最后一點勇氣。
算了,還是別打了。
這幾天席父看她興致不高,郁郁寡歡的,以為她是因為賀川的事,席父就說:“他在的時候,你又不理他,他現在出差,你又茶不思飯不吃。”
“我沒有啊,我只是有點不太舒服。”
這還嘴硬呢。
席父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態度,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,嘴硬心軟,口是心非,雖然席父害死不知道她跟賀川怎么樣了,就沒評價什么,而席回這孩子,這幾天也沒休息好,席父就問她要不要出去透透氣。
席回門都不想出,她懶得出門了。
席父的朋友來家里做客,席回不想見人,勉強打過招呼之后,就躲在樓上休息,她在家沒事做,就拿了手機在看消息,她翻開了賀川之前給她發的消息,一口一個寶貝喊著,席回越看越不能寧靜下來,她無法控制的小煩躁。
半個多月了,他有這么忙嗎,到底在忙什么,為什么一通電話都沒打回來?
還是說他也生氣了,就不想給她打電話?
席回不清楚,她也控制不住胡思亂想,腦子里全是漿糊。
說不出來的煩躁,她沒忍住,轉而給賀川的助理打了電話,助理倒是有點意外,不過很快就習慣下來了,在電話里頭問她:“席小姐,有什么事么?”
席回遲疑了幾秒,清了清嗓子,說:“也沒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