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北覺得木已成舟,事情到今天這一步,可以結束了。
但賀川卻沒有他這么樂觀,他不愿意讓葉巖知道席回的現狀,萬一他跟唐闕那小子一樣,至今還不死心,那他豈不是給自己多樹了一個潛在的威脅。
他好不容易跟席回結婚,生活慢慢穩定,他不愿意席回再經歷以前的事,所以,還是直接扼殺這種可能好了。
席回有他一個人就夠了,朋友都不需要。
他就是她的所有。
譚北尊重賀川的意思,既然他不愿意告訴葉巖關于席回的事,那他也沒繼續說了,又聊了幾句,就掛斷了電話。
而在葉巖這邊,他的身體恢復得不錯,去醫院拆了石膏,但還不能下地,還得拄著拐杖。
這段時間石安一直待在他這里,她拒絕跟他說一句話,每天把自己封閉起來,而葉巖不在的時候,石安才會跟看著她的保鏢說話,但那保鏢不理她,只聽譚北和葉巖的。
其他事,保鏢不管。
石安想要離開這,她請保鏢放了她,但保鏢根本就不為所動,理都不理她。
石安日漸絕望,她等葉巖回來就開始發飆,抄起桌上的煙灰缸朝他丟了過去,那煙灰缸沒有碰到他,卻重重落在了地上,葉巖低頭看了一眼,說:“冷靜一點,行么?”
“冷靜?你要我怎么冷靜?!你讓我怎么冷靜啊,我爸爸現在被調查,你把我關在這,你想干什么?怎么,有一個犯罪的爹,也遺傳到你身上了?!你也想步你親爹的后路?!”
石安嗓子都啞掉了,她不喝水不吃飯,要不是葉巖讓保鏢強迫她吃東西,她是不會進食進水的,也因為這樣,她沒什么力氣,站都站不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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