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等到下一個地方了再去藥店買驗孕棒看看。
她之所以害怕,是因為不確定那個晚上賀川是不是戴了,因為那個晚上不止一次,好幾次,賀川不眠不休,知道她要走,死活不放過她。
席回不斷安慰自己可能是她想多了,怎么可能呢,她體質不好,但想再多也沒用,還是得買了驗一下才知道到底是不是。
也因為臨時出了這檔子的事,她有點心不在焉了,沒什么心情,她內心充斥著不安和慌亂,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確的。
快到年底了,北方早就入冬了,部分城市都開始下雪了。
昨天晚上南煙還問她什么時候回來,快到年底了,也要過年了,南煙想她回來過年,如果她不愿意的話,也沒關系。
南煙不會強迫她的,只是問一下,也擔心她在外邊過得不太好,還問她要不要提前結束回來。
南煙就像個大姐姐一樣照顧她。
席回想到這,嘆了口氣,有點小難受,因為身體的緣故。
到了目的地,她下車的第一時間就去找藥店。
天差不多也黑了,要找地方住了,席回緊趕慢趕趕到一家小旅館辦理入住。
進了房間,她迫不及待去浴室。
行李箱都還不及放,隨意放在門邊,可見她內心有多著急。
是兩條杠。
她徹底疲憊了。
坐在馬桶蓋上,手里拿著那支驗孕棒,很疲憊。
距離她出來已經也有一段時間了,具體幾天她沒算過,但大概也有兩個多月了,轉眼都要到年末了。
她也不知道要不要回去過年,現在又出了這事,她腦子一片空白,也不知道說什么好,笑也笑不出來了。
她要怎么辦?
賀川真的是雞賊到家了,這都要算計她,也怪她,一時疏忽,被算計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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