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回想了想,回房間收拾了幾件衣服,還有證件就想走。
但她找來找去,沒找到證件。
這也讓她想起來當初領完證,賀川就把結婚證給撕掉了,說以后都不會離婚,不需要把結婚證了。
他當時說的話,應該是真的。
席回因為想到這句話,頓時又退縮了,她不想走了,要是忽然走了,想跟賀川聊的話,應該也沒什么機會了。
而且證件不在家,應該是被他拿起來了。
他收起來的用意也很明顯,不用猜,估計是不想她走。
既然找不到證件,那她如果真要做什么,也走不掉,還是等他回來吧。
她就給他發了條短信,問他什么時候能回來一趟,她有點事找他聊聊。
她整理好了情緒,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太怯弱,退縮。
這次無論如何,都要和賀川把這件事處理好,說開。
否則,他們倆一輩子不對等。
不對等也就意味著,她不能做讓他不高興的事。
……
賀川看到她的短信,盯著看了好半晌,等到朋友叫他,他才反應過來,而后二話不說就要離開,朋友還叫他,問他干嘛去。
他說回家。
至于剛才幫他接電話那個女人是朋友的姐姐,是他要她幫忙接的,結果還沒說幾句話那邊就把電話掛斷了。
怎么,她生氣了?還是吃醋了?
過了沒多久,他就收到了她的短信,那一刻,他都感覺自己靈魂都快出竅了。
這段時間他一直沒回去,還不是因為回去就會想起她,他干脆就不回去了,更不去找她,也是因為他要她自己想通,總不能每次都是他哄她,她偶爾一次哄哄他,主動找他,不可以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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