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川再三確認這不是夢,是真的,心里這緩緩松了口氣。
席回滿臉寫著不開心,她是不喜歡被他掌控的,可又斗不過他,就只能半推半就的屈服他。
好不容易刮了胡子,賀川還要她幫自己擦一下下巴,席回這下不忍他了,惱羞成怒說:“你夠了啊,有完嗎?我也很忙,我不是你的保姆,你自己沒手嗎?!”
席回這炸毛樣,賀川早習慣了,也不生氣,還用下巴蹭了蹭她臉頰,“寶貝,別生氣,是我不好。”
“你每次都說是你不好,你每次都這樣,賀川,你不要總難為我,好不好?”她也軟了態度,和他說,語氣也有幾分求他的意思。
“回回,不是我要難為你,而是你沒有正式過我,回回,我希望你能正視我。”
就算現在結了婚,她給他的感覺更像是在逃避,逃避他們倆現在的關系。
尤其是她不愿意辦婚禮。
賀川對于她的感覺,特別敏銳,看她眼睛,就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就連他自己其實都不太喜歡這樣,可是沒辦法,席回不愿意跟他交心,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。
所以這次,他才這樣說她,硬是要她接受事實,不要逃離躲避。
那都是不切實際的。
“回回,以后我們倆是要一塊走下去的,未來幾十年,甚至更久,都是我跟你,我們倆,知道么?”
席回躲避他的視線,沒有說話,雙手抵在他胸前,不想他太過靠近,可她話也說不出來,不知道怎么說。
賀川說的是有道理的,也很清楚,也側面說明,不可能離婚的,他都能把結婚證給撕了,就說明了他的態度,他是不會離婚的。
這對席回來說是莫名的壓力。
她頓時感覺到難受,啞口無,不知道怎么反應。
寧可就不要反應好了。
她跟賀川說什么都沒用的樣子,洗手池的池子太硬了,她屁股硌得慌,就挪了挪,說:“你先放我下去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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