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兩個人沒說話,席回卻能感覺到唐闕給她施加的壓力,讓她喘不過氣來。
墻上也沒有掛鐘,她也沒有手機,不知道現在幾點了。
而賀川一直在打她的電話,想等她面試完,中午一塊吃飯來著,等到了點,他給她打電話卻聯系不上了,她手機是關機的,打不通。
賀川當時瞬間想到她是不是偷跑了?
遠離他,辜負他的信任,離開他?
他立刻安排人去查她手機的定位,就不相信,要是真的如他猜測那般,她是不辭而別,那真的是把他的五臟六腑傷了個透。
虧得他這么相信她,還答應了她,讓她出去工作。
賀川捏緊手機,手背青筋暴起,可見他在極力壓抑情緒,就怕真被他猜中。
是不是他不管做什么,都沒辦法挽回她的心了?
她就這么這么鐵石心腸?對他沒有一點點感情了?
他做這么多,真的是浪費精力,把所有的好都給了白眼狼,一點不知道感恩。
腦子里亂糟糟的,難得的慌亂還有無力感。
張助進來送文件看到他站在落地窗邊,手指捏著手機,渾身的氣場滲人,側臉的眉頭擰得緊緊的,似乎有千萬種愁緒繚繞眉間,無法展開。
她想跑,是跑不掉的。
她還能跑到哪里去?
他仔細回想這幾天她有沒有令人覺得反常的舉止,但是沒有,昨晚上他們倆還做了,她還很配合,乖得不像話,比起之前好很多了不是么?
他還很高興來著,想著領了證總比之前不一樣了。
對,領了證的。
他們倆是名正順的,受保護的,她跑有什么用?還不是他戶口本上的人,她有必要跑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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