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語氣聽起來有幾分委屈和可憐,仿佛被她拋棄了一樣。
席回啞口無,但是不買賬,她已經看透了,不相信再被他的花巧語給忽悠過去了。
賀川說:“剛才挺危險的,我不想出頭,就是怕出什么意外,把你一個人丟下你要怎么辦,沒有我,你以后怎么辦。”
“回回,我是真擔心你,更不想你再出什么事了。你就原諒我好嗎?”賀川的花巧語愈發流利,完全不用打草稿的那種,直接說了。
席回不太自在,岔開話題:“你傷口處理好了嗎?好了那就走吧。”
賀川都算是豁出去了,他不要臉慣了,臉皮比城墻厚,知道女生都喜歡聽甜蜜語的,他現在是故意說這些話要她心軟,要她看看自己,有一點點心軟都好,總比現在她不搭理自己強。
他是不擇手段了,只要辦法好使那就是好辦法,可看了下效果,并不佳。
席回是軟硬不吃了。
明明剛才還很擔心他,現在看到他沒事就變得冷漠了起來。
賀川還覺得自己一把年紀了玩什么,看看人家席暮,看看宋臣,哪一個不比他強?就他還在這艱難的奮斗。
從醫院出來,他跟席回嚷著后背疼,開不了車,要她開車。
席回沒和他計較,坐上了駕駛位,問他:“要去哪里?”
“去酒店開間房我洗個澡,身上都臭了。”又補充了句:“來得著急,我沒帶衣服,還得去買幾件衣服,還有內褲。”
“你不用強調,那就去商場。”席回聽到那兩個字臉不自然有點潮紅,都知道了,還需要特地強調嗎?
這肯定又是他故意的。
賀川坐在副駕舒舒服服的,時不時的嚷著疼,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受了傷,席回會感覺他在使苦肉計,小題大做。
現在他是真的病號,她不能跟他生氣,還得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