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川仿佛聽到了笑話,勾著唇角似笑非笑的,他沒帶其他人,就自己一個,和唐懷懷站在門口這,有不少經過的人跟賀川打招呼,站在這也不像話,來往的人這么多。
可賀川沒什么時間和她敘敘舊,也沒必要敘舊,他們倆現在連朋友都算不上。
唐懷懷當初是怎么欺負席回的,他都還記得,放過她一次,她的傷疤好了又回來,這不是明擺著故意跟他過不去。
“聊什么,和你還有什么可聊的?”賀川臉上不掩飾流露出來厭惡是貨真價實的,他絲毫不加以掩飾。
唐懷懷說:“別這么兇嘛,好歹認識這么多年了,我們倆能勉強算是老朋友了,賀川,念在過去的情分上,也不用對我這么深的仇視吧?”
“沒有,別想太多。”
賀川沒多少時間和她浪費,垂眸看了眼手表,說:“我還有事。”說著就要走,唐懷懷卻扯住了他的衣袖,不讓他走,說:“賀川,你走什么走,說句話也不行么?”
賀川一個眼神都不行給,他是懶得理會了。
當初能想辦法把她趕出墉城,是他念及以前的情分,畢竟認識一場,彼此之間都很熟悉,要不是后來她對席回做的那些事,他也許還能跟她勉勉強強算是朋友。
他們也算是一個圈子一起長大的,這么多年了,即便不是一直都在一塊,但勉強是有點交情。
只是可惜的是,她不該對席回下手,現在她又回來了,還敢來找他,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。
唐懷懷還追上去,甚至攔在他面前,擋住他的去路,專門戳他痛處,說起了席回。
“別著急走啊,我還想跟你問問席家的事呢,剛回來我去見過席回的父親,他跟我說了席回的事,賀川,我是不是該同情你,還是該冷嘲熱諷,她死了,你應該挺難過的吧?”
唐懷懷就是故意戳他痛處,當初他可是為了和席回在一起,沒少費心思,為了席回,付出了不少,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眼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