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“今晚你找我出來，是江棠叫你這樣做的？”

晚上他說了那么多一大堆幫江棠道歉的話，都是掩耳盜鈴，自我gaochao罷了。

席暮一下子都明白了，也都猜到了他是什么用意，怪不得江陽一晚上的反應都很古怪，詭異，原來都是有原因的，只是席暮沒發覺，他還以為江棠是找他敘舊，但結果是因為江棠的緣故。

江棠帶走了南煙，肯定沒好事，南煙應該沒有生命危險，但是她落到了江棠手里，大概也不會好到哪里去，所以席暮這才著急和上火。

但是江陽明擺著不想說的意思，席暮覺得挺嘲諷的，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，他說：“江棠把南煙帶去哪里了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九哥，你別問我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“你會不知道？是江棠叫你約我出來，好想辦法帶走南煙，不是嗎？你跟我說不知道？”

江陽聲音跟著弱下來，他也沒想到這么順利，江棠會如此順利帶走南煙，他自己都意外了，但他也不知道江棠把南煙去哪里了，他更不知道江棠要做什么，他什么都不知道，席暮問再多，他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出事實。

“江陽，你忘記你是什么身份了？你這樣做，跟江棠有什么區別？”席暮厲聲質問，現在唯一有可能知道南煙下落的就是江陽了，席暮必須得讓江陽把話都說出來。

“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，但是江棠這次回來，跟我沒關系，我也不知道，我也很意外，九哥，你別問我了。”他決定裝死到底，就假裝不知道，什么都不知道，不管席暮怎么問，他就是不知道。

席暮氣笑了，他是沒想到，自己這么多年的兄弟原來早就背叛他了。

“九哥，你對我們很好，我們一直都知道，但是你對江棠不公平，她也為你付出很多，好幾次差點把命丟了，你這樣對她，我看不下去了，我覺得不公平，你要是當初別對她那么狠，她也不會做出之后那么多事情來，她之所以變成那樣，你也有責任。”江陽鼓足了勇氣，把自己最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，他一直以來都覺得江棠墮落是跟席暮有直接關系，即便他是他們的九哥，那也不能那樣對江棠。

江棠說到底是個女孩子，拒絕人，也不能拒絕這么狠，換做誰也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