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喝酒，那抽煙可以嗎？”

“……”南煙不知道說什么好了，她也希望他別抽煙了，抽太多的確是對身體不好。

“別并不高興，好了好了，我不抽，今晚就抽一根，行嗎？”

“明天也是一根嗎？”

“盡力吧，但這也太難了。”

“你不是戒過一段時間么，現在又開始抽，我感覺你抽得更兇了。”南煙皺著眉，佯裝生氣的模樣，但其實是沒有生氣的，就想逗逗他玩。

席暮話短，沒敢頂嘴，就笑，催促她去洗澡，等會睡覺了。

第二天一早，席暮六點多就醒了，還去買了早餐回來，他一早上手機就沒停過，都是以前的伙伴打來的，都在問他回來的事，還約他回去隊里玩玩，聚一聚，他沒立刻答應，說看時間吧，這次回來還有其他事要做。

南煙迷迷糊糊地聽到他在打電話，她緩了一會兒，這才起床洗漱換衣服，而席暮拿了豆漿和油條過來給她吃，南煙一邊吃一邊問他今天要去哪里。

席暮說：“先不急，到處看看，走走，就當是散散心了。”

南煙點點頭，說好。

席暮吃東西快，吃飽了就等著她了，這么多年，他的習慣還是不好改，尤其是吃飯，他都習慣幾分鐘就解決，而不是那種享受食物慢慢吃，做什么都是迅速麻利的。

南煙吃東西并不快，慢悠悠的，還調侃他吃這么著急，小心消化不良。

席暮逮著機會就懟回去：“我不是你，沒這么脆弱。”他笑了下，故意讓她想起來她以前剛來北嶼那會，又是暈車嘔吐又是感冒發燒的，可沒少折騰他。

席暮還開玩笑說：“也不知道誰還給我醫藥費來著，既然給了醫藥費怎么不連人工費一起給了。”

南煙無語看了他一眼，并不搭腔，并不想聊這個話題，她暈車還有生病也不是她想的，這不能怪她。

席暮捏了捏她的臉頰，說：“多吃點，這么瘦。”

“我不敢多吃，我怕我又水土不服，吐了，那不是給你添麻煩嗎。”

“麻煩倒也不至于，就算是麻煩，我也得照顧你，這也是命。”

南煙被他的語氣逗笑了，不甘示弱，也捏他臉，席暮笑，眼尾都有了皺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