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對南煙來說,那段記憶已經深深烙印在她腦海最深處了,現在想起來,都還能感覺到壓迫和害怕。
那是她不敢輕易回想的。
別說她了,席暮也是一樣的。
這幾年,她也擔心席暮會復發,畢竟這玩意不是說著玩的,每天都有人因為染上這玩意家破人亡,她最擔心的就是這點,她怕席暮萬一被害了,又復發了,那她真的擔心自己會撐不住。
而這幾年,她很少主動跟席暮說起過北嶼的事,包括他那件最避諱的事,雖然嘴巴上都沒說,但他們倆心底都清楚,也都記得,這個記憶是無法抹除的,更無法消滅。
南煙不是覺得丟臉,而是覺得心疼,她心疼席暮之前經歷的那些事。
而所有事情也都是因為她跟席暮在一起之后才發生的,所以她覺得是自己的問題,是她給席暮帶去了麻煩,這些麻煩是無窮無盡的。
當年江棠出逃后那一年沒有任何消息,雖然已經發出通緝令了,警方這邊也沒有停止對她的追捕,但是她在魚頭殘余的勢力幫助下,成功跑到了國外,而這個消息也是之后有線人反饋過來的。
因為席暮那會嚴津被調走了,上面也不讓他繼續調查這個案子,出于他的安全和自身考慮,加上孟參長里面做說客的緣故,不讓席暮回到北嶼,他也沒辦法繼續追查這個案子。
江棠和魚頭那幫人在一起,已經完全成為犯罪分子一伙了,尤其她知法犯法,可以說她毫無底線,居然知法犯法,已經不算是他們當中的一份子了,她選擇了自甘墮落,自我放逐,沒有救了。
在關鍵證據面前,江棠沒有一點點可辯解的,而她也沒有辯解,一直過著東躲西藏,隱姓改名的日子。
她的身份證已經被列入黑名單了,相關證件都無法使用,她在魚頭那幫人的幫助下,離開北嶼之后,就去了簡樸寨,而且是非常小的一個小城鎮,據說是這里是管不到的,非常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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