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間,沒人再聊阿正的事了。
阿正被帶去了哪里,葉巖問過賀川了,賀川沒說。
賀川既然不說,也有他的道理,葉巖也就沒有再過問了,至于葉定那邊問起來,葉巖都說不清楚,也不是他做的,他不了解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只有賀川自己知道阿正被誰帶走了,他是被國際xingjing帶走了,那是譚北聯系的,跟國內警方也有合作,這次被秘密帶走,后面發生了什么事,賀川是不知道的。
賀川現在要做得就是等了,等警方那邊給出消息,看能不能從阿正那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……
而與此同時,在醫院的席回剛經歷了一場手術。
姨奶奶心急如焚一直在找她,她進手術室之前給姨奶奶打了一通電話,告訴姨奶奶她心情不太好,出去散散心,玩幾天就回去。她語氣聽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,雖然很唐突很貿然,但是席回還是說服了姨奶奶,讓姨奶奶別擔心。
她打完電話就被推進手術室里了。
這種經歷畢生一次已經久久不能忘懷了。
她不愿意再經歷了,這個過程實在太痛苦難熬了,麻藥打上后,沒感覺到疼痛,但她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被推到病房后,等麻藥過去,她疼得喘口氣都喘不過來,尤其是肚子里面疼得她實在受不了了,脊背涌上了冷汗,她半天動彈不了。
護士過來跟她說了注意事項,讓她先住院幾天休息休息,看她這么虛弱,護士就多說了幾句。
席回其實聽不太進去,她的注意力渙散,沒仔細聽。
護士就叮囑她好好休息,有事就摁鈴。
席回不敢動,蜷縮在床上,連喘氣都覺得困難,感覺胸口好像有刺,剌到了她,她也不敢太用力,稍微平復了下,這才敢換個姿勢。
身體的傷害和精神上的傷害都是負擔。
席回目光呆滯,伸手摸了摸小腹,一點感覺都沒有了,那里似乎是空了。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