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回，別生氣，別怪我，等這件事過去了，我好好跟你認錯，你怎么懲罰我都行。”

席回扭頭又看著窗外，也不知道看什么，漫無目的的。

賀川說的話，她也在狀態，沒注意聽，她也是故意不想聽他說什么，反正對她來說，他想說什么都行，說什么都是信手拈來，都不用打草稿的。

說白了，就是沒一點真誠的感覺。

她就冷冷淡淡嗯了一聲，然后就不太想和他說話了，幾乎是懶得理會他了。

賀川喊了她好幾聲，她才懶懶散散給了個回應，說：“又有什么事？”

“我剛說了半天，敢情你都沒有聽？”

席回放空了幾十秒，才說：“你說了什么？”

“席回，你是皮癢了吧，恩？以為我現在沒法對你做點什么，不把我當回事了？”

“沒有，我剛才走神了。”

“怎么了，想什么？”

“在想這件事要是結束了，我以后的計劃。”

這回輪到賀川沉默了，他拿了根煙放在唇邊，打火機嚓地一聲點燃了煙絲，他抽了一口，就放在一邊了，并不想抽了。

席回聽到了打火機聲音，她想到他應該又抽煙了，這個人，煙癮太大了，時時刻刻都要抽煙，也不知道他的肺是什么做的，鐵肺嗎？

她忍不住關心他的身體狀況，但也就是心里想想而已，沒有說出來，賀川也就不知道了。

賀川又說：“以后的計劃？說來聽聽。”

席回哪里這么傻，跟他說自己的計劃，說了，就是自投羅網了。

她失去了跟賀川說話的意思，就干脆閉嘴什么話也不說了。

她不說話，賀川故意調侃她，說：“怎么了，又啞巴了，以后的計劃是沒有我么，跟我沒關系，所以也沒跟我說的必要了？”

賀川還真說中了，跟他沒關系，就算有關系，也不會說的。

席回抓了抓頭發，表情挺漠然的，說：“的確跟你沒直接關系，也沒說的必要了。”

賀川又笑：“還真跟我沒關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