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巖自己的打算很明確,他要的就是搜集到葉定犯罪的證據,還有阿正的,讓他們為之付出代價,不能繼續留著禍害人。
其次,他得為席回要一個說法,她不能就這樣丟了命,死在異國他鄉,甚至連安葬都沒辦法安葬,多可憐,這對她來說,何其殘忍。
他沒辦法逃避心理的譴責,日日夜夜的,沒有什么時候是安寧的。
他甚至晚上經常做夢夢到席回,夢到她渾身是血倒在血泊里,對他伸出手,想要求他救救她,她想活下去,不想死。
他每一次都想救她,可是都被無形的力量攔著了。
從噩夢中驚醒,他才回到現實里,才恍然明白過來,席回已經死了。
他得記得,得一直一直記得席回是因他而死的。
她要是能活下來,今天還能活蹦亂跳的,她家里人也不會承受這么大的痛苦,造成這一切慘劇的就是因為他,他是罪人。
不可饒恕。
他對自己有清晰的認識,不會茍且偷生,他會給席回一個交代,才決定自己要不要繼續茍延殘喘。
他活著已經沒什么意義了。
都說是自己有心理疾病才會學這一方面的知識,他也是如此,沒想到最后還是變成了‘病人’,而且是病入膏肓,無法自救的。
他也是累了,徹底放棄掙扎了,這件事結束之后,他就給席回一個最好的交代。
……
資金的事鬧得挺大的,因為原本說要投他們的公司撤資了,說是公司原本資金上就有問題,沒辦法繼續投資了。
撤資之后,阿正要處理這個爛攤子,他沒有什么經驗,還得請教人,最后說還是得招投資,得跟其他公司接觸,并且吸引新的公司來投資。
這個對阿正來說雖然不是什么難事,但是要別人相信他們這個項目有很大的發展前景,還是有點困難的,最后還是搬出了和某個大佬的合作,才有公司和投資人跟他接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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