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就剩下南父和賀承,他們倆對峙,賀承看沒其他人了,語愈發挑釁起來,說:“南叔,我也是實話實說,你要是覺得不好聽,那我很抱歉,不過是在也沒辦法了,我看到南煙過得不好,難受,還擔心她,她跟席暮,你看看她現在變成什么樣了。”
“事業事業沒了,說好的移民留在國外發展,她也放棄了,為了這個席暮,她放棄太多了,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“南叔,我原來都不知道你是這樣教女兒的,她變成這樣,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這要是我老婆,我不會讓她放棄這么多,我會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賀承說的話是比唱得還好聽,南父聽了之后就開始冷笑,說:“你以為你說這種話我會相信?你的真實面目我會不了解?行了吧,你還是死心吧,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當真。”
“你不如直說,你今天不是巧合經過吧,說吧,你到底想要說什么?”南父不想和他浪費時間了,就直接問他了。
要不是有事,他肯定不會費這么大的功夫過來,肯定是有預謀的。
南父也不傻,很容易猜到賀承肯定是別有目的的,他這種人,就是一肚子的壞水,不老實,心思多,南父悔青了腸子,差點把自己的女兒推火坑里,所幸抽身及時,沒有出什么大事。
要不然,那才是最糟糕的事。
賀承消失這么多年回來,肯定有貓膩,現在回來,也沒好事。
賀承說:“既然南叔都這樣說了,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。我今天找南叔,其實也沒什么事,就是有個小小的忙,需要南叔幫個忙,您放心,這點事,對您來說不是什么大事,很小的事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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