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父又拍桌子,說:“南煙和你有什么關系?你別血口噴人,賀承,你這么不要臉,不要以為別人跟你一樣,你是什么人,我們心里都很清楚!”
“南叔說的也是,我是什么人,南煙也清楚,我回來也是特地找南煙聊聊的,就是一只沒機會,南叔,要不然你現在給她打個電話,就說我回來了,我也挺想她的。”
南父是真被氣到了,他是沒料到賀承能夠這么厚顏無恥,不要臉說出這番話,他就是故意說這種話來刺激他的,也要抹黑南煙。
南父的朋友聽到這話,紛紛面面相覷,不知道說什么好,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亂說話。
南父也知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應該保持理智,可賀承都當面說出這種話了,他已經不能淡定了,要是還能保持冷靜,這個賀承就會以為他們南家是隨隨便便可以欺負的。
還真當他們南家沒人了是吧,直接當面嘲諷來了。
賀承還大不慚,說:“南叔,你也不用惱羞成怒,這都是事實,我和南煙之間的事,想來你也不清楚,現在我回來了,不如我們都把話說清楚吧,對了,這幾位叔叔剛好做個見證人,南叔,不如我們今天就做下來好好聊聊,難得這么巧還能碰上。”
“這都能遇到,這也是緣分,南叔,你說是嗎?”
南父可沒心情和他說什么緣分,而是說:“南煙清清白白的,能跟你有什么關系,你別血口噴人,你要是再敢到處亂說話,別怪我告你誹謗。”
“南叔,你也不用這么著急上火,我說的不是實話嗎?我和南煙的事,都是真的。只不過都是你們攪和了,要不然現在我才是南煙的丈夫,她心里也是一度有過我的,這都是真的。就算你們不承認,也不能抹除這件事實。”
“原本我是不想再提起這件陳年舊事,過去的事就過去了,算了,但是現在南煙過得也沒多好,我也要為自己要一個說法,這些年,我可是每天每夜都在想南煙,想我們過去的事,南叔,你們未免也太殘忍了,當初拆散我和南煙,你們就看上了席暮有個當覌的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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