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也給他敲響了警鐘,這件案子要是一直拖下去警察這邊肯定會死死咬著繼續深挖,他得另外想辦法徹底解決這件事才能高枕無憂。
要不然也遭不住這警察三天兩頭跑來問話。
即便沒有掌握到什么實質性的證據,還要找他進行所謂的談話,一次兩次算了,這也不是第一次了,嚴津的耐心都用完了,也不想這么被動。
要是警方這邊有什么證據,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態度了,所以嚴津有恃無恐,更別說懼怕警察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有警察推開門進來,叫走了脾氣比較沖的那個警察,臨時換了人進來,嚴津還是那副態度,甚至調侃了一句:“怎么,還臨時換人了,我看剛才那小哥態度不錯,就是脾氣沖了點,我看辦案能力還不錯。”
“這不是你該問的事,嚴先生,你還是好好想想,案發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哪里。”
嚴津嗤笑道:“你們有點意思,又問這個問題,我不是都說過了么,還是說你們的筆錄沒有記下。”說著又長長嘆了口氣,挺無奈似的,說:“說真的,你們不膩我都膩了,我剛吃還說過,案發那個晚上我在公司,在處理公事,有監控也有人證,說了這么多,怎么就不相信呢?”
“你敢保證?”
“那不能保證我說這個干嘛,你們是不是太好笑了,我都忍不住笑出聲了。”嚴津說著就真的笑出聲音來了,他是完全一點都不怕現在深處的環境,而且還挺看不起這倆辦案的警察。
“嚴肅點,這里不是你開玩笑的地方。”
嚴津說:“繃不住,我連笑都不能笑了?著管得也太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