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父摸了摸她頭發,說:“還說什么對不起,不用,你跟爸爸永遠都不用說這種話。知道么?不管做什么,爸爸肯定是希望你好,只要你好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席回點點頭,眼淚積蓄在眼眶里,她怕哭出來,別過臉去趕緊擦掉了眼角的淚珠。
席父說:“沒什么事,不用擔心,凡是有爸爸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那怎么還掉眼淚?又哭鼻子。”
她也不是故意的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容易哭鼻子了。
席父說:“好了,沒事了。”
而站在席家門口的唐闕和女同學還沒走。
女同學還很擔心唐缺的狀態,問他要不要去醫院。
唐闕搖頭拒絕了,說不用。
“可是你看起來很不好,真不用去醫院檢查一下嗎?”女同學也是好心。
唐闕笑了一聲:“不用,別擔心,我這病是老毛病了,沒什么事,休息會就行。你要是還有事趕著要走,你就不用管我,你先走吧,我沒什么問題,等會我就回去了。”
“但是……你這樣我實在不放心把你留下來,還是去下醫院吧。”
唐闕:“不用了,我的身體我知道的,沒事。”
女同學看唐闕態度堅持,也不好說什么了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,你好好休息,到家了給我電話。”
“好的。”
唐闕等女同學走了,又緩和了一陣子,才叫來車走的。
他上了車,還抬頭看了下席家樓上的窗戶,然而什么都看不到。
唐闕回到酒店沒多久,唐懷懷的電話就來了,他接了,表情寡淡得要命,也沒什么特別的反應。
“你還要在墉城待到什么時候才回來?”
唐懷懷口吻非常不好,直接問他什么時候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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