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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川就在甲板上,看到了葉巖在阿正面前吃了癟。
賀川這邊手機好不容易有了信號,他看到了譚北發來的短信,這才得知席回一直在問他的事,譚北說他快撐不住了,席回幾乎每天都來問一次。
賀川也沒說什么,他現在還沒能脫身。
更沒有聯系席回,他什么都沒有說。
抬頭的功夫,賀川看到了葉巖朝他這走過來,似乎是來找他的。
葉巖站穩了,一直看著他,有話要說的模樣,但是遲遲沒有說話。
賀川興致來了,問他:“葉總這事有事找我?”
葉巖這才說:“有的。”
賀川扯了扯嘴角,表情漫不經心的,沒什么反應,看起來像是在意又像是不在意。
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覺。
在葉巖看來,他只是還不知道席回的事,要是知道了席回已經死了,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幅樣子。
不過他要是知道席回死了,還能維持這么冷靜,那只能說是席回的不幸,愛上這么一個男人。
鐵石心腸,冷血無情。
他們倆還是找了個地方聊聊,到了甲板上,四周空曠沒人,葉巖手撐在欄桿上,眼睛被海風吹得瞇了起來,可是沒有著急開口說話。
還是賀川開的口,說:“葉總約我不是只是站在這吹海風吧?葉總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么?”
葉巖依舊是不急不慢從懷里拿出一包煙,抽出一根咬著,海上風大,他轉身背對海風點著了打火機,煙火一明一滅的,被風吹得,他抽了一口,穩了穩心神,說:“這件事不能被別人聽到。”
賀川不以為意,臉上還有淡淡的笑意。
葉巖說:“你和席回的事我都知道了,席回那會抑郁癥發作的時候,說夢話,一直在喊你名字。我那會就在想,她到底被誰傷成這樣了,一邊心疼她,一邊替她不值,怎么一直惦記著你這種人。我覺得她傻,又覺得她很值得同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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