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回不死心,繼續找,國內的國外的都找了一邊。
她也記得葉巖跟她說過他家里的事,說葉定是個拋棄妻女的混蛋,毫無責任心,簡直是個禽獸。
葉若若生病的時候,他也不曾看望一次。
葉巖對他的恨是深入骨髓的。
席回當時知道葉巖重新認回了葉定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可她覺得是自己多心了,也就沒想那么多。
現在看來,這里面多少是有問題的。
不過她太遲鈍了,反應的太慢了。
翻了老半天,終于翻到了葉定以前涉嫌做一些zousi的生意被查的事,似乎也因為這個牽扯的挺多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也是因為葉定洗白的太厲害了。
葉定也舍得花錢洗白,而且他人脈廣,關系到位,想要打造出什么形象都能辦到。
席回除了能上網查資料,也沒有其他途徑了。
也就意味著她能做的其實并不多。
很少了。
盯著電腦久了,眼睛都花了,大概是她大病初愈還沒徹底恢復,她就松開鼠標,揉了揉眼睛,但是越揉越難受,她就下樓找阿姨要眼藥水。
阿姨那應該都有的。
可找了一圈,沒有找到阿姨,席回就回樓上敲了書房的門,席父在書房里練字。
席父抬頭看了她一眼,說:“怎么了?”
“爸,有眼藥水嗎?我眼睛疼。”
席父摘了眼鏡,說:“我這有,是不是昨晚沒睡好?怎么就眼睛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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