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都是他的責任,不可推卸。
而席回現在出了這么多事,他不是第一時間知道的,席回遇到困難也不會跟他說,這也導致了他不能第一時間知道事情然后保護她。
……
席暮很快找了自己的同學,幫忙處理這件事情,如果要重新啟動調查,得讓他們相信這事是有問題的,當初調查錯誤,所以才需要重新調查,但重新調查也勢必會追責當時辦案的人。
所以這事實施起來并不順利,可以說是很困難。
席暮也知道,即便困難重重,也要重新調查這事。
而且那司機也是被人指使的,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他不是真正的主謀,那有些罪就不是他該承擔的,而司機被收買了,所以幫著抗下了所有的罪名,他也死有余辜,但在那之前,也要把真正的主謀找出來,要她承擔相應的責任。
那同學的意思席暮也懂,就是要走正常程序,而且席回已經是被證明沒有問題的,那她就沒辦法再申請重新diaocha,得由司機出面,才有可能重新diaocha這事。
但是司機是不會出面的,他巴不得這件事就這樣安安靜靜不要被人發現,要不然,他的錢可就拿不到了。
司機是被判了三年零兩個月,因為取得受害者的諒解,他也賠了相關的醫藥費等費用,考慮到認錯情節較好,量刑上還從輕了。
席暮想著三年零兩個月的牢獄之災出來后,以后衣食無憂,還有一套大別墅,小孩上學的錢也不用愁了,這司機是用了自己的下半生換來這些東西。
也因為這些原因,司機是不會改變主意的,他還是堅持會把這個罪名承擔下來,勢必不會聽進別人說的任何話。
那現在問題就來了。
從司機這里下手的希望就沒了,得從其他地方想想怎么介入了。
席暮轉而想到那個叫溫涼的女人,能不能從她這里入手,要是能找到跟她相關的證據,那就是不是能證明這案子是有問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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