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川沉吟了一會兒,說:“這么多年朋友,你應該會相信我。”
“相信你是一回事,我也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總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席暮頓了頓,“你讓席回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,到底發生了什么事,我等你的說法。”
場內不能抽煙,賀川把煙拿出來了才想起來,默了默,又放了回去,沒說話。
席暮這會也沒著急問,反正賀川人都在。
大概是因為明年就不開了,這家射擊館在周末都沒什么人來,偌大的場館就他們兩個還有零星的工作人員。
賀川看了一圈,說:“席回的事現在暫時說不清楚,至于我目前的情況,我得跟你承認,是有點麻煩。賀承現在回來了,跟老頭子要家產,老頭子這些年都是我在照顧,他吃住行時時刻刻都需要有人照顧,哪里管得了什么家產。”
“賀承母親前段時間出了意外,現在下落不明,外面都說是我做的,你相信么?”
席暮挑了下眉,說:“你做的?”
“不是,我至于么,要是我做的,這對我也沒有好處。”賀川坦蕩蕩的:“不是我。”
“那你有懷疑的對象?”
“有吧,但是沒有證據。”
“你懷疑誰?”
“現在說不了。”賀川笑了笑,不想說。
席暮也沒為難他,說:“席回現在在家里狀態還可以,不過我建議你不要再搞出什么動靜了。”
“我也想,不過這不是我說了算的。”
這事的確就是不受賀川控制,這要是受他控制,也不會出這么多事。
席暮又問他需不需要幫忙,在溫涼的事情上。
賀川說:“不用,她折騰不起來什么風波。不過說起來幫忙,還真需要你幫個忙。”
“你直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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