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溫涼還惶惶不安,坐在沙發上,房間窗簾拉著,她不敢打開看窗外,她已經待在家里有兩個星期了,自從兩周前那個晚上出事后,她回到家,就一直在家里。
嚴津期間來看過她,但是待不久就走了。
她現在又是一個人,就很害怕,渾身都在冒冷汗,睡覺也常做噩夢,經常夢到那天晚上,每次夢到都被嚇醒了。
她想找個人陪,但是又怕做夢說夢話,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,可不得了。
所以她就一直自己強忍著,把電視機的聲音開到最大,這樣起碼顯得家里熱鬧點,有聲音,沒那么害怕。
而且她還失眠,脫發,睡不著,整天都陷在不安里。
她之所以在社交賬號上發那些東西,也是嚴津授意的,都是嚴津要她那樣做的,她也沒精神去看那賬號發了什么,她現在自身難保,哪里還顧得上這些事。
她滿腦子都是那天發生的事,都不知道現在怎么辦了。
自己家里人打來的電話還嚇到了她,她以為是誰,家里人覺得她大驚小怪了,問她發生了什么事,她又不說,支支吾吾岔開話題,這狀態顯然不對勁。
“溫涼,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?要不要回來家里休息一段時間,爸爸媽媽都在家里,好歹家里有人陪你說句話,你要不先回來?”
溫涼下意識就拒絕了,說不要,直接拒絕了。
“溫涼,你到底怎么了,我聽你的聲音很不對勁啊,到底發生什么了,你跟家里人說,肯定都會幫你的。”
溫涼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,使勁搖頭,說:“我沒事,我好著呢,別瞎操心了,我也不回去,我在墉城還有很多事情沒解決,回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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