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暮拉來一張椅子坐著,風塵仆仆的,像是剛下飛機就趕過來了,一口水都沒喝上。
席回就轉移話題,說:“哥,你回家看南南姐和小滿樂沒有?小滿樂跟我說她可想你了。”
“你還能貧這意思是說你沒事?”
“……”
席暮也不客氣懟她了:“你是跟我開玩笑嗎?”
席回立刻收斂起笑容,端端正正看著席暮,她也知道席暮是真惱火了,一旦席暮是真發火了,意味著他可不容許她嬉皮笑臉當沒事發生過,小時候吃的虧還少嗎,可她還是不長記性。
尤其是這次,先斬后奏,差點把小命交代了。
席暮生氣也是應該的。
席回也不求饒也不解釋,端正態度接受席暮的批評。
席暮不笑的時候本就很嚴厲,尤其五官,尤其那雙眼睛似乎可以看穿她的心思,無處遁形,席回更加心虛了,都不敢看他了。
“哥……”
席暮:“還知道我是你哥,你先斬后奏的時候勇氣哪里來的,怎么不敢看我了?不是挺有能耐么?”
席回:“……”頭低得越來越厲害,她只敢給席暮看一個腦袋。
氣氛越來越沉,席回大氣不敢喘。
“不怕嗎?”冷不丁的,席暮問她。
“怕。”怕啊,怎么能不怕呢。她那會怕的要死,感覺命都要搭那兒了,她當時都以為就死那了,回不來了。
雖然最后撿回來一條命,但是她也遭受了不少非人的對待。
這已經是萬幸了,她都不敢再回憶當時發生的事情了。
席暮看她低著頭,沒有心軟,又問了句:“還有哪里不舒服嗎?”
雖然沒心軟,但是還是關心她的身體情況的。
席回說:“也沒什么事了,身體恢復的還可以。”
“報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