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回想起那天在旅店的事情,那個男人已經扒光了她的衣服,想到那里,她渾身忍不住輕輕的發抖,仿佛是一場噩夢,想忘反而記得越清楚。
還好,那個男人來不及對她做什么,還好來不及,要不然,她真沒顏面見人了。
她想起來什么,看著賀川,一字一句說:“當年、當年唐闕沒有對我做什么,他把我迷暈了,什么都沒有做。”
賀川忽然抱住她,不敢使勁,也沒說什么,只是安安靜靜的抱著她,有些事,其實不用說的,他知道,其實一早就該發現的。
賀川說:“我知道的,我應該知道的,傻回回。”做的時候就該發現的,他是能明顯感覺到才是,她沒有被欺負。不過他當時太遲鈍沒發現。
現在想來,那當初就是唐闕這事開了一個頭,也就是他和席回開始走下坡路的頭,一切的起因是因為唐闕當初對席回所作所為。
賀川心知肚明,他沒打算放過唐闕,但是后來也因為唐懷懷拿席回做要挾,他才沒有對唐闕下手。
現在想來,一切噩夢的開始,就是從這里開始的。
他和席回浪費了太多的時間,都耗在那幾年上了,席回抑郁癥那會,他沒注意到,錯過了她那幾年,還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傷害,賀川也覺得自己有罪,罪孽深重,要不是因為他,席回不會經歷這些,她還是那個開朗外向的席回,可現是現在都是因為他,才讓席回遭受這么多痛苦,這些,他怎么都嘗還不了。
等席回睡著了,賀川站在病床邊看了她一會兒,給譚北發了條短信,讓他安排送席回回國的事,而他要去處理葉定對席回的所作所為。
既然葉定不把他放在眼里,敢對席回下手,那就別怪他。
葉定早些年的生意是見不得光的,也是公司上市之后才開始洗白的,雖然看起來是洗白了,但實際上葉定還有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。
剛接觸葉定那會,賀川就有找人暗地里調查葉定了,但他不是警察,權利沒那么大,可以深入調查,所以他選擇了另一條路,那條路不太安全,他得冒險,這事譚北也是知道的,譚北的意見是不穩妥,也沒必要,沒必要和葉定拼個魚死網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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