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川沒說話,他眼神沒有焦距盯著某個角落看。
譚北看了眼病房里面的席回,她身上插著管子,還在昏迷,看這情況,大概沒好到哪里去,雖然把她找回來了,但是這個樣子,不容樂觀。
“你已經盡力了,賀川。”
譚北憋了半天,就只能說這么一句話。
賀川沒什么反應,似乎沒聽見。
譚北也蹲了下來,拍了拍他肩膀,沒再說什么。
過了會,賀川自自語了一句:“是我太天真,以為葉定不敢亂來,我以為,都是我以為。”
譚北眼皮跳了下:“確定是葉定嗎?他為什么要對席回下手?這……”
這只是賀川的猜測,還沒有證據證明是葉定做的。
不過經賀川這么一說,譚北想了想,也有這個可能。
譚北說:“如果真是葉定做的,那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我要帶她回墉城。”賀川沒有回答,自自語似的說道:“這次麻煩你送她回去,我還要辦點事。”
“我送也沒問題,但是你要做什么?”
賀川忽然想抽煙,癮來了,但是這里是醫院,不能抽煙,他舔了舔后槽牙,說:“這你不用管,你幫我送她回墉城。”
看席回現在這樣,還不能出院,還得待上一段時間,她的情況不太好。
譚北答應了。
……
席回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噩夢,那夢很恐怖也很真實,真實到她真以為自己要死了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