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川望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。
他要出去,席回也不問他去哪里,就說要是太晚回來別敲門,會吵到人,意思就是不歡迎他來她這了。
賀川也不是不懂她的意思,不過這不妨礙他厚著臉皮在她這里蹭住,反正他有的是辦法賴她這里不走的。
賀川去見了溫先生,就在一家餐廳里見面。
賀川說:“溫先生想要喝什么?”
“你覺得我還有胃口喝咖啡?”溫先生臉色很難看,黑沉黑沉的,盯著賀川看。
賀川笑了笑,說:“溫先生有什么事不妨直說。”
“你心知肚明,還要裝出一副偽善的臉孔給我看,賀川,我要是當初早知道你不是好人,我也不會讓女兒嫁給你。”
“嫁?溫先生用錯詞了,我們倆也只是辦了個婚禮而已,走了個形式,我也沒碰溫小姐,這么多年,她也沒損失什么。”
溫先生一聽這話就急了,說: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什么形式,你有良心嗎?居然這樣說她?她陪在你身邊這么多年,幫你打江山,助你飛黃騰達,她付出的心血和努力,你沒有看見嗎?”
賀川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姿態,等服務員端了咖啡上來,說:“溫先生,你今天要是來跟我清算的,我想就不伺候了,至于你說的婚禮,我想沒人說辦婚禮就等于領了結婚證。”
“你這是強詞奪理,賀川,你別以為我不敢告你,我完全可以告你騙婚!”
賀川:“溫先生,你要是覺得有這必要,完全可以去法院,看人家受不受理。第一,沒領結婚證,辦婚禮不犯法;第二,我和溫小姐最多算是情侶關系,縱使我在此期間和別的女人有牽扯,也不犯法,最多是道德層面說不過去,道德不是法律,就算我三觀扭曲,里外不是人。”
賀川自我認識挺明確的,反正他不是什么嚴格意義上的好人,他的為人的確有問題,這點他也不否認,還很坦蕩蕩承認。
溫先生沒想到他直接挑明了說,被他氣到了,呼吸急促,說:“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認定了你沒有錯,和溫涼分開你也沒有任何問題?你既然是這種人,當初為什么要和溫涼結婚?”
“結婚的事情,不是您主動提的么?我只是做了順水人情,口頭上答應了。”賀川沒心沒肝地笑,“這可怨不得我,是溫先生愛女心切,迫不及待催婚,讓她嫁給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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