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溫涼像是看到什么惡心的東西,趕緊把手機丟開了。
這嚴津,就是這么油膩,還裝出一副什么人樣,光是聽到他聲音,就覺得油膩。
溫涼嘆了口氣,沒什么表情坐在沙發上,想起來了錢的事情,何太太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,溫涼咬著下嘴唇,還在想怎么對付賀太太。
很快,她想到一個辦法,可以解決掉賀太太。
她又給賀太太和發短信,問她是不是真的很急要那七萬塊。
賀太太很快就回復了,非常著急,甚至又再次威脅她,不給錢就讓她后悔。
溫涼笑笑,這太太上當了。
……
倫墩的凌晨三點多。
又是一個凌晨,席回躺在床上睡不著,干瞪著天花板,床頭邊開了一盞小夜燈,可以看清楚房間的擺設。
她拿手機看了眼時間,還很早,現在起床也不知道做什么。
賀川的住處肯定是沒有女人的衣物的,還是喊了人臨時去買的。
她穿著并不合身的衣服和褲子,沒走幾步路就掉,尤其是牛仔褲的腰不合身,賀川也不讓她回去拿衣服,就讓她穿著這些衣服。
可能是生理期來的原因,她整個人都很煩,心煩意亂的,尤其看賀川不順眼,昨天已經懟了一天了,今天賀川要是還來,他們倆可能又要吵起來。
睡不著,干脆下樓找點吃的,她餓了。
身體還沒有恢復,因為來了生理期,又不能亂吃藥,她只能扛著,多喝熱水。
廚房燈亮著,席回蹲在廚房角落拿了塊餅干在啃,窸窸窣窣的,動靜挺大的。
尤其這會夜深人靜的時候,廚房亮著燈,她在啃餅干啃的正高興。
幫傭半夜起床上洗手間,聽到了樓下廚房的動靜,以為是別墅有老鼠,便拿了掃把慢慢靠近廚房。
誒,不對,怎么廚房還亮著燈。
幫傭走進去一看,看到了席回蹲在角落啃餅干,她嚇了一跳,連忙問她:“席小姐你怎么這個點在廚房吃餅干?是餓了嗎?”
席回神色如常,沒有什么表情,說:“恩,餓了。”
“那我給你做點吃的吧,別吃餅干了。”幫傭放下掃把,撿起了地上剩下的餅干盒,下意識掃了眼生產日期,這一看發現是過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