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暮拿席回沒辦法,就沒再打電話問這事。
過了幾天,席回的同學又聯系上了她,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唐闕手術成功,現在出國調養了,國外醫療設備先進,他姐姐搭上了一個有錢佬,順便幫唐闕治病去了。
不在倫墩,在鎂國。
席回不太想聽唐闕的事,沒什么興致哦了一聲。
同學說:“席回,你暑假回國嗎?我們倆也好久沒見了,你要是回來,我們見個面吧,敘敘舊。”
席回輕描淡寫的笑:“不回啦,暑假有其他打算。”
“好可惜,高中那會我們那么多人,現在沒剩下幾個還有聯系的,席回,我還是想和你做朋友的。”
席回:“恩,我知道了,下次我回墉城就給你打電話。”
“成,就這樣說定了。”
只不過下次是什么時候,誰也不能保證,而席回自己都無法保證她哪一年才能放下心中所有芥蒂,回到墉城去面對她那位母親,還有那段失敗的感情。
她像是戰場上的逃兵,受創嚴重,無法面對過去慘敗的一切。
漸漸的,和她有說話的幾個女同學說她看起來很憂郁,似乎藏著很深的心事,一開始也因為如此,那些排擠她的同學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歡迎她,他們不喜歡看起來天生悲傷的人。
席回哪里是天生就悲傷,她原本也很開朗,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,那會,她還有賀川。
……
八月中旬,賀川有個項目在倫墩開展,他也來了一趟倫墩。
賀夫人那邊的事情還沒消停,一直在找賀川麻煩,不過很多次賀川都不搭理,賀夫人聯系了一些自媒體,在網上發了一些黑賀川的所謂爆料貼,爆料的那些是賀川趕走他們孤兒寡母的,因為家產的事。
賀川也不攔著,隨便賀夫人怎么買通稿黑他。
賀川去了倫墩第二天,收到助理打來的電話,說網上有人爆料了他和席回之間的事,格外刻畫了席回年紀小,和他差距整整一輪,說他拐帶小姑娘。
助理已經及時讓人處理了,只不過這事還是得讓賀川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