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，她今天有點奇怪。她每次這樣，肯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。”

南煙：“……”

“你現在的狀態，跟她很像。”

南煙：“……”

她撓了撓頭，用笑掩蓋心虛，說：“沒有啊，我哪里做了見不得人的事。”

席暮勾了勾嘴角，沒拆穿她，反而問她說：“你覺得賀川怎么樣？”

“人挺好，挺正派。”

“正派？”席暮搖下車窗，拿了根煙咬在嘴里，又找了根打火機，“我認識他這么久，從來沒人說過他正派。”

南煙：“那……”

“南南，席回跟你說了什么我不管，只要她自己能清楚想要什么，我不會管她，只要不違法，有底線。”

南煙都在冒冷汗了，差點就交代了，可是她都答應席回了，連席暮都不能說，她要守住秘密，絕對不能告訴席暮，于是裝傻笑笑，想蒙混過關。

席暮也不拆穿她，就是晚上到家后，洗了個澡，一起上床，他笑容挺可怕的，南煙看了頭皮發麻，又拒絕不了，咬著嘴唇，求了他一聲：“我明天要給學生上課，席暮，你放過我，好不好？”

她很少會撒嬌，席暮一聽到她嬌滴滴的聲音就受不了，手上沒輕沒重捏她腰的細肉，費勁說了一句：“具體情況具體操作。”

這大概就是代價吧。

南煙累的想哭，渾身都動不了，手指伸了伸，酸的不行。

她明天只怕是起都起不了床。

席暮看她實在起不來了，笑了笑，抱起她進了浴室。

水霧迷漫，南煙扶著墻站穩，輕聲說：“我回家的時候聽我媽說了賀家的事，席回是不是也知道了？”

“席暮在調水溫，調好了，扶著她的腰，讓她進浴缸，“瞞不住的，要是你都知道了，席回怕是也知道了。”

“那席暮，你認識唐懷懷嗎？”

“認識。”席暮拿熱毛巾給她擦臉，順便找來橡皮圈給她綁頭發，“席回跟你說的？”

南煙：“……”

“席回當初喜歡那個男生叫唐闕，唐懷懷是他姐姐，上學那會一個學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