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暮拿了鑰匙：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南煙給席暮使眼色，席暮明白似的點點頭。

……

回席家路上，席回一路無，心事重重的模樣。

席暮順口問她：“最近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？”

席回沒說，她也不知道怎么說。

那事本就不光彩，而且她也沒什么證據，現在告訴席暮，只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。

回到席家，席暮坐了一會兒就走了，他走之前再三叮囑席回有事就給他打電話，別跟席夫人起爭執。

席回聽進去了。

這會席夫人和席父在書房談事情，不知道席回回來了，席回上樓經過書房，聽到書房有很大的動靜，好奇心驅使下，她悄悄走到書房門口偷聽。

席夫人說：“這賀家最近也是不太平，自從賀承回國后，賀家的事是一樁接著一樁。你說說，賀川自己一個人能對付得了賀家那些吃人的親戚嗎？”

席父正在練書法，一邊說：“賀家的親戚沒幾個能成氣候的。”

“是沒幾個能成氣候的，那賀太太也是個缺心眼的，就疼愛小兒子，就那賀承能有什么出息，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，賀川哪里不如賀承了，最起碼，賀川能力強，人品又好。如果賀川是我兒子，我疼都來不及了，怎么會處處排擠他。”

席夫人看了她一眼，沒有搭腔。

席夫人頗多感慨：“我很久之前聽說其實賀川不是賀夫人的親生兒子，這事是真的嗎？”

“你從哪里聽說的？”

“就和那些闊太太打牌的時候聽她們聊的，我以為是什么玩笑話，現在想來，很有可能，要不然賀太太也不會不疼賀川，只疼賀承。”

席父：“不要瞎說，這要是讓旁人聽見了，傳出去還得了。”

“我也就跟你說說而已，而且又不止我一個人提。不過這個消息很有可能是真的，這么多年，你看看賀太太哪里對賀川上心過，還聯合賀家那些不成氣候的親戚一起為難賀川，那目的很顯然啊，就是要搶家產，現在賀煒變成這樣，賀川很危險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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